木樨de枝

以我脚步为墨,为你写下诗意山河。
浪漫与天真永恒不灭。

余烬•烈火浇愁阅读体(一)

余烬(一)

自割腿肉,自嗨产物,人物属于P大,OOC与沙雕属于我,文笔稀烂,瞎瘠薄扯。

《烈火浇愁》2.0未来向阅读体,本人废话颇多,原创角色在第一章的存在感较高(且第一章没开始正式阅读),因为需要她来串联阅读始末——其实我觉得玑崽和陛下都不会是随随便便被一个阅读空间“绑架”还不反抗的人,尤其是这个时间点上,所以会有比较稍微详细的解(hu)释(che)和设(xia)定(bai),但是我文笔又比较烂,感觉没写出我设想的感觉……咳。

原创角色是个精分,有点白切黑但是段位差了陛下十万八千里,受世界意识的影响对玑崽他们有点母爱泛滥,面对陛下会怂,面对宣玑贼拉嚣张。纯粹是脑洞来了就这么设定了,也顺便拿她来和角色共情。不喜欢也没关系,正式开始阅读之后她基本上就是个半掉线状态,出来都是串剧情或者活跃一下气氛。

人物属于p大,OOC与沙雕属于我。

【……】加粗为原文部分。

会尽量减少直接引用原文VIP章节qvq。

参与阅读众人:玑崽,陛下,异控局众人(叛徒除外)


(一)


“朕平生最忌束缚。”

……

那魔头一字一顿地说:

“尔等偏来触此逆鳞。”

毕春生神色惊恐,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:“ 你不怕……挫骨扬灰吗?”

“呵。”

毕春生的声音尖成了蚊呓:“你不怕……魂飞……魄……”

盛灵渊笑了起来,宣玑毛骨悚然,眉心火焰色的纹路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,听到那魔头说:“ 那可是求之不得。”

话音没落,楼顶“轰”地一声炸开半座楼都给掀了起来,把宣玑连人再剑一起掀了出去,纵声大笑的白骨分崩离析,那一刹那,宣玑好像听见上千人同时在他耳边发出垂死的惨叫。他一时失聪,来不及多想,本能从楼顶滚下,落地时捡起了一个跑得慢的外勤,把人拼命地朝远处扔去。

就这么眨眼的耽搁,惊雷瓢泼似地落了下来,慢了一步的宣玑被吞进了电光里。


“嘶……”宣玑捶了两下脑袋,巨大的翅膀抖了抖,化作光点消散了。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,将掉在旁边的剑捡起,一抬头对上了异控局一行人目瞪口呆的脸。

宣玑:“…………”

肖征脑海里满是刚才那巨大的红色翅膀和现在宣玑手里的重剑,又想起证明上明晃晃的“雷火系”,一脸空白,艰涩地挤出几个字来:“……马戏团?”

王泽脸都是木的:“说好的金属系和雷火不能共存呢?……你还有翅膀?”

宣玑脑袋还有点晕,下意识地退了一步,握在手里的剑紧了紧,然后……

“卧槽我的本命剑怎么收不回去了?!”宣玑拎着剑,觉得自己神经有点痛,“等等这是什么地方啊?!”

肖征嘴角抽了抽:“不容易,你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啊。”

宣玑环顾周围,这个空间空空荡荡,纯白一片,透着股诡异感,可但他居然生不起什么警惕的心思……没有恶意吗?

入目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,风神的谷月汐回过神,勉强将目光从一脸凝重的燕秋山身上移开,声音有些抖:“这里什么都没有,王泽刚刚领着人转过一圈了,找不到边际,我……也看不见别的东西。”

一个晃眼就到了这莫名其妙地地方,身边是原本各自天南海北的异控局成员。他们是怎么聚在这里的?这缺德玩意儿连远赴边境的单霖和失踪的燕秋山都拉过来了,那各特勤组里缺失的人呢?

特勤队的人脸色都有些难看。

以谷月汐的特能都看不出来什么……

宣玑悄悄在眼皮上抹了一把,半吊子的《千妖图鉴》抽风似的跳了半天,哆哆嗦嗦地憋出一行字:

——渡魂空间。时间遗弃之地,神魂归定之所。

“那个……”

“谁?!”宣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喝出一声来。他先是被“渡魂”这个神神叨叨的名字和解释搞得寒毛直竖,现在又被这个仿佛在耳边响起的、空灵得跟鬼一样飘的声音刺激,那根怕鬼的神经狂跳起来,活生生把自己吓成一只炸毛鸡。

“玑崽冷静!我不是鬼!!!”

小姑娘的一声嚎叫直接破了音,空灵到凉飕飕的声音沾了些人气,抖抖索索地又说了句什么,空间里的众人听得一头雾水,宣玑却反应过来,凭借自己那神鬼莫测的“传承”听出来这小姑娘说的居然是大齐时候的“雅音”。

可惜宣玑的雅音“四级”不太灵光,刚刚小姑娘嚎得又太快,他没来得及听全乎,只隐隐捕捉到一个“冷静”。

然后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宣玑那把重剑抖动着脱离了宣玑的手,化作黑色的烟雾在宣玑身边聚散翻腾,最后凝结成了那位被毕春生召唤而来却说翻脸就翻脸,被天雷劈得灰都没剩的“人魔”。

这特么不是被天雷劈没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?!

——不过人魔前辈的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
对着人魔这张美貌的脸,一群特勤脸都看绿了,尤以宣玑绿得最为环保。

“我的本命剑!”

“对不住,”盛灵渊说,“那是我的。”

宣玑:“…………”

宣玑简直要气笑了:“你的?我搁脊梁骨里温养了这么多年的本命剑怎么就成你……”

“我的骸骨。”

宣玑的话音卡在了喉咙。

王泽脱口就是一句“卧槽”。

“那个……”刚才那个小姑娘的声音犹犹豫豫地响了起来,“其实,其实接下来我都可以解释的Σ(|||▽||| )。”

宣玑呵呵一笑:“行啊,解释。”

乳白色的云烟聚散,衍化成一行悬浮的文字,一寸一寸地燃成炽烈的红色:


“在岩浆的浪尖上,有烧不完的余烬。”


宣玑与盛灵渊俱是一怔。

空间里云雾翻涌,那行字像水一样流淌下来,不嫌麻烦地又褪了色,化出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来。小姑娘一身纯白古袍,长得倒是挺可爱,气质有些不符合年纪的沉稳淡漠,可对上盛灵渊平静无波的一双眼睛,却当即嗷地叫出一嗓子,那股子莫名的“沉稳淡漠”瞬间崩得渣子都不剩:“陛下您冷静!”

一句“陛下”把在场所有恍恍惚惚的特勤炸清醒了。

“陛下?!哪个坟里嗷!”

不知道哪个憨憨特勤吐槽到一半,被旁边反应过来的队友一个肘击打断了话音。

王博士一脸狂热地盯着盛灵渊,肖征眼皮直跳,简直怀疑这个研究狂人要直接扑上去……不管这是哪个没死透的古代皇帝,这都是个阴沉祭盖了章的人魔!好在姓王的胆大星人想上前开口询问的瞬间,被发觉的黄局一把拽回去了。

盛灵渊那仿佛长在脸上的笑也终于散了。宣玑看着他的脸,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失神。他略略抬起手,像是想攥住什么,却到底兜了个空,无力地松了手——恍惚间如同千年时光奔涌,在指尖流泻嗡鸣,错身而过,震得心口灼烫,一寸一寸碾碎了什么,幻梦中他拼尽全力伸出手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

纯白空间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诡异的静默中,那小姑娘不知道脑补了什么,吓得险些哭出声,一边抽噎一边打嗝:“我,我叫阿潆,是这方空间的嗝儿——这方空间的主人。”

众人:“…………”

这……看着怎么不太靠谱的样子啊?

“渡魂空间到底是什么?”宣玑冷不丁地开口问道。

阿潆有些惊讶地睁大眼,连抽噎都忘了:“你,你的千妖图鉴居然连渡魂空间也能识别出来的吗?明明是个残次品呀……”

宣玑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。

后面那句是多余的!

特能们则暗暗思索起来,不论是“渡魂空间”,还是“千妖图鉴”,他们都听得一头雾水。

“千妖图鉴是家传。”宣玑随口解释了一句,又转向阿萤,刚要再问,盛灵渊突然接了话,道:“渡魂空间,传说中的时间遗弃之地,神魂归定之所。”

他说的是雅音,一群人一脸蒙圈地看着他,宣玑只好耐着性子翻译了一遍。张昭听完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,直接跳了起来:“时间遗弃之地?!”

“时间”自古就是不折不扣的“神之领域”,是任谁也不敢轻易涉足的规则。张昭是在场唯一一个能力与时间挂了个钩的,自然更明白其中的恐怖。

阿潆敛眸垂首,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,方才的怯懦褪得干干净净,声音又变回了原先的空灵冷寂,但所有人都听出来她语气中的郑重:

“渡魂空间乃是时间遗弃之地,神魂归定之所,是汇集万千世界的遗憾与执念化成。吾为此方主人,受天命镇守此地。这里时间凝滞,过去与未来交汇。茫茫命途之中,时间选中了你们。因此你们得以来到这里,获得来自时间的馈赠,观看过去与未来的片段,获取改变既定未来的机会。”

“馈赠?”一直仿佛哑巴一样站在那的燕秋山抬了抬眼,“限制我们的能力……把我们困在这里的`馈赠`?”

异控局众人猛然回过神,终于明白了打从踏入空间以来的违和感到底是什么——他们的特能水平都被降到了一个低到可怕的程度,几乎都用不了了!能动用的能力都是如谷月汐那样没有实际攻击力的!

可他们居然毫无所觉!

阿潆抬起头,与燕秋山目光相接。燕秋山只觉得脑中轰鸣——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,眼底却像是沉淀了千年的寒霜,一瞬间,穿透岁月的寒凉悲怆几乎压垮他的肩膀!

燕秋山猛退一步:“你……”

“我跨过万千世界累积的执念与苦痛来到这里,”阿潆说,“这一切并非源自渡魂空间,空间素来只是执行者——这是此方世界给予他心爱的孩子的礼物。”

“哈?”宣玑眉毛都要打结了,“孩子?礼物?谁啊?哪个倒霉孩子是这么收礼的?”

盛灵渊面无表情:“代价?”

阿潆神色空白一秒,声音又欢快起来:“说了是礼物啦!”

众人:“……”

好家伙这小丫头还是个精分!

阿潆抿了抿唇,看向盛灵渊,道:“不需要代价,也不是算计。是此方世界对他亏欠的孩子的愧疚与爱。”

盛灵渊手指颤了颤。

他的记忆还混着一团混沌,可居然……他竟真的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“慈爱”与“愧疚”。

“我……我在这里不知道呆了多久了。这里时间停滞,亘古不变……我对你们没有恶意,选人过来的时候,你们那个什么局里,对你们有恶意的那些人我也都剔除掉了……不过我知道的,你们还是不相信我,毕竟我这蹿出来得也确实挺莫名其妙的。”小姑娘声音轻快得很,“就当是陪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看一场电影——唔,你们是管影像资料叫做电影的对吧!总归……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?”

宣玑蹙眉看她,那原先一直抽风的千妖图鉴突然对上了阿潆,跳出一行小字来:

“渡魂之灵。汇集于万千世界,世间执念与善意之灵。”

宣玑忽而恍然。

阿潆表现出的两面——一面老成,一面单纯;实际上分别是压抑至深的执念和无尽纯粹的善意。

阿萤似有所感,与宣玑视线相对时弯起眼笑起来。她将手一握一展,长袖拂开,空荡荡的空间便显出一排排的座椅来,还各自都贴上了名字。正前方,一片白幕铺开,那句“岩浆的浪尖上,有烧不完的余烬”在“幕布”上燃起火焰,竟然凭白烧起一众特能的激荡情怀来。

阿潆微微欠身:

“请诸位贵客入座。”

宣玑看着第一排自己座位旁边明晃晃的“盛灵渊”三个大字眼角一抽,捏着鼻子过去坐下了。

燕秋山打从先前对上阿潆的目光后便有些恍惚,忽然被谷月汐一把抓住了手臂:“燕总!你、你看!”

——前排一个座位上,燕秋山的名字刻得端端正正,旁边是笔锋凌厉的“知春”二字。

燕秋山猛然看向立在一旁的阿潆,嘴唇都在抖:“你……”

阿潆愣了一下,眨了眨眼,忽然握拳,一拍手道:“啊抱歉,我忘了你们看不见他。”

风神一众队员被一句话砸了个心神恍惚,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:

“什么叫看不见?所以知春是在的是吗!”

“知春!知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
“能不能让我们看见他啊阿潆姑娘!”

“知春情况怎么样?能恢复吗?”

“……”阿潆表情有些纠结,她通晓过去与未来,还挺喜欢知春的,于是耐心道,“我不能帮他恢复,最多让你们在此方空间里能听见他的声音。来此地是机缘,能破格为你们展现一部分未来,却也是要遵照此方时空规则的。知春的情况……我若是插手直接帮他恢复的话,时空规则就乱了……”

宣玑不知道谁是知春,却凭借自己敏锐的心思从阿萤有些含糊的话里捕捉到了信息:“意思是在我们原本的时间线上,他本就是会恢复的?”

阿潆:“…………”

隐含的意思被这样随随便便剖开,规则的压力倾泻而下,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多了一分束缚,阿潆气了个倒仰,拼命咽下一口老血,瞪了一眼宣玑:“我不知道!”

盛灵渊慢吞吞地哦了一声:“不知道,还是不能说?”

老魔头似笑非笑地觑了一眼阿潆:“先前我们都不信你,不肯配合你,你也只是和我们说话试图说服我们。可是,能直接把这么多人拉进这个空间,我不信你没点其他的强制手段……所以,怕是这个空间本身,对你这个空间主人也是有规则限制的吧。”

“你倒的确是没有恶意,不过……”盛灵渊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长发,“我猜,你刚刚不小心透露消息,滋味不太好受吧。”

宣玑吊儿郎当的接话:“我没听错的话,你刚冒头的时候管我喊什么来着?’玑崽’?小丫头还挺自来熟啊,还真有点长辈那味儿了。”

盛灵渊被这个称呼勾得心神一动,皱了皱眉。

“你刚刚没有反驳这位陛下的话,”宣玑挑起眉,“所以……如他所言,在被发现前,你半点没有提这位知春的意思,他们问起来,你则说得含糊不清,也就是说,涉及到未发生的事情,你知道得再清楚也不能直说……只能给我们`展示片段’,让我们自己看的意思吗?”

宣玑顺口又补了阿潆一刀:“我想想啊,用你看电影的理论来说,大概就是所谓的不能剧透?”

阿潆:“…………”

阿潆终于挤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。

她到底为什么要答应替这个死命坑儿子的世界意识“送礼”啊!这俩亲儿子被世界坑得惨兮兮也照样一个赛一个的鬼精!一看就知道盛灵渊和宣玑还憋着话没说呢!宣玑有千妖图鉴,盛灵渊却是纯靠自己就把渡魂空间都直接说出来了!

这人皇陛下知识面未免也太广了点!

她底裤都快被扒干净了吧!

阿潆果断扭头,白幕随她意动开始变化,宣玑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白幕处传出来:


【我等了你三千年,你说殊途就殊途?】


宣玑:“……?”

众人:“!!!”

平倩如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巧克力豆,杨潮眼睛都直了,肖征一脸空白地看向宣玑。

“宣、宣主任?”

“诶呀,不好意思了。”阿潆语气浮夸,做捧心状,没什么诚意地说道,“不小心跳了剧情,把这个直接放出来了呢。”

宣玑:“你这就是报复吧?!”

阿潆一脸惊奇地说:“怎么是报复呢?都说了是礼物啦!你仔细品一品你这句话,是不是感受到了脱单的芬芳气息?”

宣玑:“……”

在场一众单身狗:“……”

“再说了,这不也是先放点东西,让你们好有点心理准备么?我多贴心啊~”

王泽木着脸画了另外一个重点:“三千年……宣主任,你是人吗?”

宣玑一阵牙疼,问题是他自己还真不清楚自己算什么品种!

阿潆在白幕旁弄了个高高的软椅,坐在上面一边晃腿一边贱兮兮地说:“既然已经放了条语录,那就再多放几条好了!不过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,可能有点公开处刑的意思哦~”

顿了顿,她笑眯眯地补充:“放心,我这人特别雨露均沾。”

众人:“…………”

淦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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